为他高兴,可是从薄槿晏那知道了白家的背景就忍不住担心。尤其是白忱那个人,薄槿晏告诉她他的故事后把她吓坏了。
那种男人只应证了一句话顺者昌,逆者亡。
她怎么也放心不下漠北。
夏眠便趁中午的时候约了漠北见面,漠北那时候正好在外面做采访,gān脆就约了她在商场楼下的咖啡厅。
漠北看到夏眠很明显的肚子,忍不住揶揄:还能看到脚尖吗?
夏眠白了他一眼,坐下后只要了杯温水,漠北连午饭都还没来得及吃,点了午餐吃得láng吞虎咽。他在夏眠面前向来很少顾忌,两人从小就认识,再láng狈的模样都不稀奇。
夏眠忍不住埋怨一句:如果太累就换个工作,你胃病还没好。
漠北却状似玩笑的抬起眼,放下手里的刀叉:谁在乎。
夏眠一愣,抿了抿唇:关心你的人都在乎。
漠北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没再多话,夏眠忍了许久还是开口问他:你和那位白小姐,怎么样?
接收到漠北更加古怪的目光,夏眠叹气道:我听槿晏说过,白家的背景很复杂,所以
漠北静了静,gān脆拿起餐巾擦了下唇角,认真的回视着她:我该怎么回答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