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抵住下腹,简桑榆一点儿也不肯信他。
邵钦骨子里是流氓、混蛋,思考的部位永远是下半身。
简桑榆恐惧的瞠大眼,倔qiáng的仰着略显苍白的脸盘,心底却连连发着抖,声音都颤动着没了气势:不行,放我出去。
她再倨傲也是弱小的,在邵钦面前毫无抵抗力,没有力量、没有权势,无论哪一方面她都敌不过邵钦。
当年那种悲伤的绝望,漫天而来,压抑得简桑榆快要喘不过气。
***
邵钦憋得难受,又胀又痛,但是他再浑再禽shòu,对着满眼怯懦的简桑榆也下不了手了。简桑榆从没这么看过他,更从没这么无助过,那发红的眼眶和剧烈颤栗的肩膀,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邵钦的语气不自觉软了下去,深沉的眸
子漆黑一片:我没准备进去,只用舌头碰了碰。
简桑榆脸刷地红了,抿着唇继续瞪他用舌头就可以理直气壮了?
邵钦高挺的鼻梁忍不住摩擦着她白皙的鼻尖,声音温润低缓:我喜欢那,忍不住想碰。
简桑榆被这直白又qíng-色的话弄得全身僵直,脸上的热烫阵阵升温。她即便有段不堪回首的经历,甚至还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