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肖禾手里的药袋:你们也来看病?
良欢病了。肖禾墨色短发下的眉眼深邃坦然,他直直看着钟礼清,忽然又问,你怎么一个人。
林良欢也蹙起眉心,认真的看着她。
钟礼清只好又解释一遍:白忱出差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大厅里依旧嘈杂炙热,钟礼清只好率先打破沉闷:你们先走吧,林小姐病了需要休息。
林良欢的xing格和钟礼清截然相反,做事雷厉风行惯了,她拿出手机不悦道:我给白忱那小子打电话,让他马上滚回来。
林良欢和白忱是青梅竹马,向来不惧白忱丝毫。
钟礼清急忙拦住她:不用不用,只是小感冒,拿点药就好了。
林良欢眉头皱的很深,好像比白忱还要关心钟礼清似的:你白忱是不是欺负你了?
钟礼清愣了下,哭笑不得:没有,他对我挺好的。
肖禾和林良欢这才放心离开,钟礼清看着他们的背影微微怔忪。
谁也不知道那个高大挺拔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是她登记七天就离婚的前夫,而她现在的丈夫,是林良欢的前夫。
听起来很复杂,其实很简单。
新婚的第二天,两个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