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要厉害,看手机上的号码都一阵阵犯花,她找到主任的电话拨过去,已经做好了被骂的准备。
上个月请了四次假,每次都是被白忱弄伤见不得人。这个月好不容易已经到了月末,谁知道还是没逃过。
昨晚做到后来她已经快要昏死过去,被他抱进放好热水的浴缸泡澡。她虽然已经不太清醒,可是还是能感觉到他那双恶心的大手在她私密部位流连,似乎在替她清理残留的痕迹。
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睁眼就给了他一耳光。
白忱眼里的yīn霾瞬间翻腾起来,他没有说一句话,却拽住她的发丝将她按进了浴缸里。
她不会游泳自然也不会憋气,而且因为童年某些往事有些惧水,她扑腾着四肢,在某一刻甚至想要放弃求生的yù望。
白忱却不像以前那么粗bào,好像没有惩罚她的意思,很快就把她又从水里拽了起来。
他yīn鸷的看着她,英俊的脸上绝qíng又冷漠:我说过,别再挑衅我,吃苦的只会是你自己。
钟礼清恨恨的看着他,白忱忽然勾起唇角对着她微微一笑:钟礼清,想死吗?你可以尽管去死,反正你家里有的是人给你陪葬。
钟礼清不可思议的瞪大眼,抓起一旁的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