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不堪的菜馆,所有的桌椅板凳都有被bào力破坏的痕迹,地板上满地的白色瓷器碎片。
钟礼清握紧拳头,隐忍着怒气:谁gān的?
钟父皱着眉头,撑着膝盖站起身:你别管了,这事儿和你没关系。
钟礼清只觉得胸口疼得厉害,后脑勺好像被人狠狠敲了一闷棍似得,她看着父亲踉跄着将倒在地上的椅子一个个扶起,其中有几把已经不成样子,拿起来的时候支架都散开了。
她沉默的找来扫把清理地上的碎片,垂着头和父亲一起把满室láng藉整理gān净。目光梭巡着地上的碎片和食材,视线却越来越模糊,有些看不清楚了。
父亲不说,又在门口刚好看到白忱的车子,她也不想乱想,可是显然白忱和这事儿是扯不开关系的。她一直是个安于现状的人,只要不怕她bī到绝路上,不挑战她的底线,她几乎很少炸毛反咬他一口。
可是白忱明明知道,她的底线就是亲qíng。
钟礼清悄悄的揩去眼角的湿意,过去把父亲扶着坐在一边:你歇着,我来吧。
父亲yù言又止的看她一眼,最后什么也没说。
钟礼清把能收拾的都收拾gān净,桌子大都还能用,椅子坏了好多把。父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