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架一样,眼神空dòng的跌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
这个椅子,他也不是第一次坐了。
上次送走肖牧,也是这样等在空dàngdàng的长廊上,接着穿白大褂的医生就突然朝他走来,说着莫名其妙安慰的话。
肖禾捂住额头,用力阖住双眼遮掩眼中的恐惧qíng绪。肖牧如果不是因为换命,也不会替他枉死。他欠肖牧的永远还不了了,如今难道又要悲剧重演?
母亲和良欢,无论失去谁他都承受不了。
好像时空重叠一样,急救室的门打开,同样是身着白色大褂的严肃医生一步步朝他走过来,他耳边都只剩自己紊乱的呼吸,生怕他开口都是宣告任何人死亡。
好在医生取下口罩后露出的是疲惫却含笑的脸庞:已经度过危险期了。
肖禾这才松了口气,好像从濒死的绝望谷底活过来一般。
肖母的qíng况要好一些,林良欢因为车祸发生时下意识护住老人,所以她伤的比较严重,肖母醒来几个小时后她才渐渐苏醒过来。
肖禾的父亲也匆忙扔下公务赶了过来,肖禾一直守在林良欢g前,林良欢睁眼看到他模糊的五官,渐渐清明起来,虚弱的露出浅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