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才发现自己也会有这么丑陋的一面。
她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白忱,这时候红根都红透了,目光迟疑着看向他腿间,第一次看到属于他的全部。
黝黑的丛林,怪shòu狰狞。
实在算不得好看,还尺寸吓人,想到自己竟然能容纳他只觉得既惊奇又害怕,心底似乎还有隐隐的悸动。
白忱挺身上去,研磨着她发红发胀的两瓣,却迟迟不愿进入。
钟礼清怔怔看着他,嘴唇咬得快要渗出血来。
白忱感觉他大片的湿意沾染上自己,这才慢慢推-进,掐着她腿-根的肌ròu一点点刺进去。
这次出奇的没有疼痛,钟礼清睁开忍耐的双眼,看着他英俊的五官。
他结实的胸膛上有薄薄一层汗珠,一双沉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表qíng的变化:痛?
钟礼清摇了摇头,结巴着:还、还好。
白忱眼里带了笑意,抵进最深处,他表qíng有明显的放松和愉悦,双手覆住她起伏涌动的两团柔软,低声诱哄:会更好,更舒服。
钟礼清不知道白忱也能轻佻到这种地步,他只是试着抽出些许再缓缓进入,几次之后却抱着她一起换了姿势。
她还是被迫骑乘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