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睡回笼觉,等他回来才被叫醒。
经过昨晚,似乎是有些不一样了,可是哪里不一样钟礼清也说不上来。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比这过分的也被他bī着做过了。可是昨晚,却好像悄悄改变了什么,以至于两人独处时比之前还要尴尬,似乎还有些莫名的紧张?
白忱白天没去公司,钟礼清因为请假也呆在家里无所事事。
他一直呆在书房,钟礼清也不去打扰,窝在沙发里看之前没看完的。可是看着看着,总是不自觉走神,脑海中不时回dàng着他之前的话语。
想要她的心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为什么之前还会做那么多伤她的事儿,还有父亲那里,又该怎么解释?
钟礼清觉得脑子有点乱,原本和白忱很简单的憎恶关系变得复杂了。
房门被敲响,他穿着整洁的白色衬衫静静矗立在门口,深邃的五官好像一幅静谧的山水墨画,连他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不同寻常。
他双手cha兜,黑沉的眉眼沉静内敛:如果无聊,我们去看电影。
钟礼清愣了愣,看到他不由又想起昨夜的疯狂,红着脸急忙垂下头:不想去。
白忱静了几秒,抬脚走过来。逞亮的皮鞋踩在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