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了下来,总是莫名其妙就会跑来医院,林良欢不想见他,更不想在他面前露出任何孩子还在的端倪来。
所以每次肖禾出现,她都极力疏远他,甚至语气嘲讽的刺激他。可是好像不管她说什么,肖禾都能想到宽慰自己的借口。
她实在想不明白,父亲的入狱多少都和他扯不开关系,他为什么还笃定自己会回到他身边?或许是因为自己当初爱得太没脸没皮吧。
可是再懦弱的人,也是有底线的。
下午的时候林良欢准备午休,病房门又从外面被人推开。她侧卧着躺在g上,睁眼看了看一旁的闹钟,肖禾一般都是这个时候出现,她没什么耐xing的复又闭上眼: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是我。
身后响起的冷淡女声让林良欢一个激灵,她倏地坐起身,肖母站在几步之外面无表qíng的看着她。
林良欢愣了愣,没有想到肖母会这时候出现。不管和肖禾的关系如何,尊重长辈的基本礼仪她还是有的,欠了欠身招呼道:您坐。
肖母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身后的司机大步向前把手里的果篮放在g头。
林良欢坐在g上微微垂着眼,肖母对司机低声吩咐道:去外面等着。
司机带上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