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礼清心里却更加难受了,好像被一块无形的巨石压得透不过气:白忱
白忱回头看着她,原本yīn郁的神态也渐渐柔和:不用觉得我可怜,我这辈子,也是有过爱的。
钟礼清被他一句话堵得不知所措,安慰的事儿她不擅长,可是白忱现在,好像总是有本事让她心疼。
她站在那里,目光又慢慢落在白忱冷峻清秀的侧脸上,高高挺起的鼻梁,唇角微微抿出柔软的弧度。
在注视母亲的时候,他的表qíng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钟礼清心里有些感慨,白忱真是可怜,对母亲的所有记忆都只有那么几年。她至少还有父亲和孝勤陪着,虽然并没有再大富大贵,可是一家人其乐安所,过的很幸福。
白忱后来做了那么冷酷的职业,大概早就不懂什么感qíng和亲qíng了,在他心里,或许最重要的事儿就剩下给母亲报仇了。
钟礼清犹疑不定的念头更加qiáng烈,那份证据拿出来,就可以让白忱活得更轻松一些。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为什么最近总是莫名其妙替他着想,就是同qíng好像也有些过头了。
白忱没有呆很久,转身执起她的手,修长白净的手指和她紧紧扣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