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忱看她露出这种表qíng,微微皱了皱眉头:难道白家的人不该死?还是你在为白湛南三兄弟惋惜。
钟礼清摇头:我只是觉得错都在白友年身上,不该牵连
她的话被白忱bào躁的打断了:牵连?你只是没看到他们恶劣的一面,白家,比你想的更恶心。
钟礼清抿唇不再说话,只是沉沉注视着面前的男人。
这和小时候那个沉默寡言的男孩,的确不一样了。
白忱看她走神,意识到自己又在bī她,钟礼清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他再清楚不过。
他抬手抚了抚她柔顺的黑发,低声诱哄着:好,这些暂且不说。我只想让白友年付出代价。
钟礼清这才松懈下来,白忱的每句话都让她更加摇摆不定,越是了解白忱的身世,她对白友年的鄙弃就越深。
钟礼清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我会想办法说服爸,也会弄明白这之间到底有什么苦衷,白忱,我会帮你,但不要bī我。
白忱露出愉悦的笑意,将她抱进怀里细细吻着:你小时候就很听话,我还是喜欢你这样子。
钟礼清腼腆的笑了笑,忽然间和白忱有了那么多私密的回忆,这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