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白忱也早料到他们在动那东西的心思,所以才会在这时候说这种话来警告他。
杨峥面无表qíng的往前走:劳你费心,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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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良欢没去卫生间,而是径直上了楼,之前她就打听过白忱和钟礼清的卧室在二楼最里面。
她左右张望,心脏也跳得厉害,这是第一次看这种偷偷摸摸的事qíng。以前她很不屑,可是现在为了父亲没得选了。
果然最里面的卧室亮着灯,门并没有完全锁严实,透过门fèng还能看到背对而坐的钟父和钟礼清两人的背影。
林良欢深深汲了口气,把裙摆提了起来,贴紧一旁的墙根站定。
你到底是从哪听说我有东西可以威胁白友年的?钟父厉声质问,嗓门大得林良欢都吓了一跳。
可见是真的很生气,可是这生气的理由,林良欢和钟礼清都百思不得其解。
钟礼清脸色发白,被父亲这么吼还是第一次,她忍耐着还是追问:爸,你要离开水城甚至不想回来,就是为了避开白友年吧?还有上次店被砸的事儿,是不是也是白友年gān的?
不是他。钟父略微沧桑的脸颊,有难堪的颜色,他扶了扶额头,语重心长道,礼清,别再问了,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