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没有半分惧意,许是笃定了白忱不能把自己怎么样,硬声还嘴:那你现在想怎么样,杀我灭口吗?我姐要是知道了,你以为她还会和你过下去。
白忱就那么神色难辨的蹲在他身前,姜成山依旧是死死钳制着孝勤的双手,脸上没有任何表qíng。
钟礼清已经被自己听到的一切震惊得动弹不得,尤其是白忱说话的这些语气,和他们刚刚在一起生活的第一年何其相似,也许那个才是真的他,她其实的确是从没了解过他。
杀你倒不至于,你要是出事了,你姐姐会很难过我也会更麻烦。
白忱薄唇微动,语气凉的彻骨:倒是你年迈的父亲,脑溢血猝死,这个怎么样?
钟孝勤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眼底的赤红一片,似乎真想扑过去咬死白忱一样。他恨恨的咬紧牙关,一字字骂出口:你真是个禽shòu,冷血的魔鬼。我姐姐居然被你骗了这么久。
白忱蹲在他身前,眯眼看着他:我从来没否认过我是禽shòu,所以对礼清,我也一直用的是禽shòu的掠夺方式。就算她将来知道这一切,也休想逃出我的掌控,你觉得,她还有机会离开我吗?
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有了我的孩子,还亲口承认爱我,孝勤,你真想这么残忍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