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露出这副又娇又怒的模样,嘟起的一双红唇,被辣椒刺激得好像都略微肿胀起来,看起来格外的娇俏诱人,恨不能俯身就把她两片唇-ròu含-进嘴里。
白忱喉结动了动,神色渐渐舒缓。
他倾身笑看着她,低声说道:我最喜欢的当然是你,孩子只是你的附庸品,如果他身上没你的血,我也不会爱他。
钟礼清不可思议的看着白忱。
白忱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哪里说错了,继续道:以后不许不接电话,更不许把我推开。
白忱说完就起身带着她准备离开,路过门口的收银台时忽然对身后的喆叔冷冷吩咐:做事。
喆叔颔首示意,钟礼清不知道白忱说的是什么意思,转身想看店里的qíng况,却被白忱用力握住肩膀带出了餐馆。
坐在车里,敞开的车窗依旧能让她听清店里的动静,老板娘歇斯底里的咒骂声,还有小孩子被惊吓发出的啼哭。
钟礼清难以置信的转过头,说出的话都带了颤音:你做了什么?
白忱温暖的手掌还包裹着她的手背,慵懒的半倚在她身旁,说话时低沉磁xing,和以往温柔的模样没有任何区别。
害我的宝贝哭,给他点小小教训。
钟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