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紧,用力扣着桌沿。
钟礼清再次开口时,嗓子已经沙哑低沉:我们有太多不一样,勉qiáng生活在一起只会痛苦。你该找个真心待你的人,她才能给你你想要的温暖。
白忱手里的力道险些把机身都给捏碎了,冷冷笑道:你就这么急着把我推出去?
钟礼清沉默不言,最后受不了这窒息般的沉寂,开口回答:如果当初你知道账本在我手里,是不是也会对付我?
白忱黑眸紧缩,却抿紧薄唇没有回答。
钟礼清苦涩的笑了笑:我明白了。
白忱听着她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捏紧,他开口就生硬的说:没有如果,你为什么要想这种没意义的事?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完全可以不管钟岳林,让他陪着白友年一起坐牢,你只看到我利用他,为什么看不到我为你付出的?只要我足够爱你不就可以了?
钟礼清哑口无言,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和白忱沟通了。
他们的成长经历太不一样了,她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亲qíng于她而言比什么都重要。可是白忱从小没有亲人,甚至被舅舅舅妈背叛,虽然他的冷漠嗜血不是事出无因,可是这并不能成为她原谅的理由,而且她们这样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