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天,夜晚也没有太多凉意,她跑了一下午累得腿都快抬不起来了,站在原地沉沉吁了口气,抬手抹了把汗涔涔的额头,这才抬脚走过去。
陈太太老远就看到钟礼清走进来,急忙起身迎了上去:礼清,你回来啦?
钟礼清点了点头,迟疑着回道:我没找着凌瀚,赶到拆迁办,工作人员已经下班了
陈太太一反之前的焦急神态,挥了挥手里的蒲扇:没关系没关系,凌瀚那小子八成又是跑去哪玩了,我一会给他打电话,你快回去吧。
钟礼清皱了皱眉头,陈太太的反应有点奇怪,她往她身后看了看:安安乐乐呢?
哦。陈太太笑的眼角都带起不少细纹,神秘兮兮的凑到钟礼清旁边,似乎也不嫌热,在她耳边嘀咕,乐乐在楼上玩儿呢,安安和老钱家的孙子去公园了。
钟礼清只觉得更奇怪了,乐乐只是三岁的小孩子,陈太太一般都特别谨慎不会放她一个人呆在屋子里。
怀疑归怀疑,她也不好意思当面质问,只是着急往楼上走:我回去看看她。
去吧去吧。陈太太在后面笑眯眯的摇着扇子,站在楼梯口没有离开。
钟礼清眉头皱得更深了,陈太太今天实在太反常了,之前还在为房子发愁,怎么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