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被莫名的压迫感刺得发胀生疼。白忱看着她的眼神太复杂,她没有一一去想,或者潜意识不敢去探究。
抬脚去到孩子身边,她微微俯下-身替她擦拭满脸的泪痕,柔声询问:宝贝,怎么了?
乐乐抽抽搭搭的擦着鼻涕,小胖指头都沾染了不少透明的黏腻液体。
白忱眼睁睁看着她一只小手攥紧了钟礼清的白色衬衫,衣角很快就皱巴巴的黏在一起,白忱的眉峰拧得更深了。
乐乐表qíng愠怒的指了指白忱,向钟礼清控诉道:我想嘘嘘,小美不帮忙,妈妈,乐乐不是有意尿裤子的。
钟礼清用了半分钟时间才记起孩子口中的小美是说白忱,她忍耐着险些翘起的唇角,抬手探了探孩子的小底-裤,果然已经湿漉漉的cháo了一大片。
乐乐是个自尊心很qiáng的孩子,对尿裤子这种事特别在意。
钟礼清没有看白忱一眼,但是能感觉到那种如芒在背的热辣感。她镇定的抱起孩子往卧室走,低声哄着:乐乐乖,妈妈给你换个裤子就好。
她几乎能想象乐乐要尿尿时白忱会是什么样子,那男人冷漠惯了,而且还有轻微的洁癖,他怎么可能懂得伺候孩子,还会体贴的帮乐乐换裤子?
只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