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礼清抬手想给他一耳光,白忱扣住她纤细的手腕,滚烫的掌心用力扣紧,感受着久违的质感,竟然有些舍不得放手。
现在还不愿意和我好好谈谈?
钟礼清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凌厉眼眸,好像和以前一样,又好像变了许多。可是唯一不变的,就是她苍白而无力的抗争,她拿什么和他斗,即使离开了四年,最后还是被他轻易就捉住了。
她认命的闭上眼,低声嗫嚅:你想怎么样?除了孩子的事qíng,我什么都可以答应。
白忱低下头,在她耳边以极暧昧的姿势,说的话却让她更加心寒:什么都答应,那好。回来陪我,到我满意为止。
钟礼清蓦地睁开眼,入目的是他jīng致深邃的面容,说出的话却每一个字都让她心如刀割。难道离开四年,换来的就是这样一个更加可怕的白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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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良欢挣了挣腕间的束缚,那领带不知道肖禾是怎么绑的,明明感觉不是很紧,可是却不管怎么使力都挣不开。她gān脆低下头用牙齿咬,肖禾戏谑的笑出声:等你解开,我们也到目的地了,真的要费这个功夫?
林良欢愤怒的看他一眼,正好余光瞄到前方有jiāo警在给一辆车做酒驾测试,她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