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一个孩子居然有这么多的眼泪。
白忱捻了捻眉心,咬牙坐回沙发上,想了许久才开口:你是不是饿了?我让他们给你准备吃的,想吃什么?
安安不回答,只是坐在g上揉着眼睛哇哇大哭,而且大有不哭到天亮不罢休的架势。
白忱被他吵得脑子疼,姜成山咳了一声,在他身后低声道:不如,给太太打个电话?
白忱脸色更难看了,他想起上次那女人的回答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本以为孩子是她的软肋,总算能bī得她妥协,孰料她竟镇定的回答:好,那我们法庭上见。我条件没你好,可能真的争不过你,但是据说法官会考虑孩子的意见
白忱当时就愣住了,气得险些把桌子给掀了。
更可气的是钟礼清说完就下了逐客令,就连那尿裤子的小丫头也跟着起哄:小美你太不可爱了,妈妈讨厌你,我也讨厌你。
白忱越想越气,坐在那冷得跟尊雕像似得。
安安哭得越来越大声,嗓子都快哑了。
姜成山也没孩子,很早就跟着白忱在外边混,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于是屋子里就出现了很奇怪的画面,白忱和姜成山两个人,面无表qíng的盯着安安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