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衣服时全然不同的xing感气息。
钟礼清垂着眼不看他,可是白忱哪会让她如愿,没一会便听到他冷冰冰的声音:过来。
钟礼清迟疑着抬起头,看到白忱坐在沙发上直直看着她。
她不想和他做无谓的抗争,走过去静静立在他面前,白忱忽然把chuī风机递到她手里:帮我chuī头发。
钟礼清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伸手接了过来。
白忱的头发很软,手指拂在上面时分外舒服,她不自觉记起以前他也曾这么体贴的帮自己chuī过头发,那些画面好像才发生在昨天一样。
柔软的手指一遍遍穿过他极短的黑发,偶尔触到他gān慡的头皮,她轻轻的帮他按压着,力道越来越舒适。
白忱黑眸微沉,伸手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chuī风机摔在了地板上,耳边还响着嘈杂的风筒声,她却仓惶的摔在了他怀里,还没来得及惊讶,嘴唇已经被重重堵上了。
她早就知道会这样,没有意外,也没有挣扎。
白忱用力扣着她的手臂,凶狠的掠夺着,舌尖扫过她唇中的所有敏感带,吸着她娇-柔的丁香用力舔-吮。
她无力的瘫软着,全身更是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