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依旧沉默不语,这会儿连两个孩子都看出了不对劲,小胳膊枕着下巴好奇的打量两人。
钟礼清想问白忱这早餐是怎么做出来的?
很明显,他一定是从父亲那里学的,可是依照白忱之前的那副样子,他怎么可能纡尊降贵的去和父亲学做这些,而且既然知道父亲的下落,怎么会不好好利用这个她的致命弱点来威胁她呢?
太奇怪了,可是她从来也没懂过白忱。四年前不懂,四年后的他,更不可能有机会了解。
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白忱注意到她的视线,不悦道:怎么?
钟礼清咬了咬嘴唇:你,特意去找我爸学的?
白忱冷淡的扭过头,唇角微微翘起:你说呢?
他说完,却黑眸微沉的注视着她的表qíng变化,钟礼清皱眉想了很久,刚想回答却被他开口阻止了。
白忱近乎自bào自弃的皱起眉头:算了,不说我也知道。
钟礼清张口yù说的话都卡在了喉间,她不知道白忱又想到了哪里去,他们俩从来都没法准确传达自己的真实qíng感,似乎永远如此。
心里有些低叹,又有些心酸,她垂着眼吃东西,白忱却从始至终都没碰一下,只是有一口没一口的轻啜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