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礼清慢慢把报纸折了起来,好整以暇的盯着他:白先生,你不会是无聊到拿这么幼稚的把戏来试探我吧?
白忱被噎得半晌说不出话,他的确有这么点意思,至于另一个原因,他还真有些开不了口。
这是喆叔给他出的主意,那时候他怎么就没仔细想想,喆叔一个上了年纪,而且没谈过恋爱的老男人,哪里明白女人的心思。
钟礼清歪着头,低声笑了笑:还是怕我忘了你,时不时出现刺激我一下?
白忱喉结动了动,抬手看了眼腕表:我好像该吃药了
钟礼清无奈的弯起唇角,如果不是越来越清楚他的感qíng,她真的会误会他移qíng别恋了,而且越是了解他,就越觉得心疼。
在他故作冷酷漠然的外表下,原来竟是这般别扭幼稚的xing子,而这些,也只对她一个人才有。
过去她以为他伪装了一切欺骗她,现在才蓦然发现,其实他伪装了一切欺骗全世界,独独在她面前是最真实的,可惜她发现的太晚了。
钟礼清看着他略微紧绷严肃的侧脸线条,侧身靠近他:这些我都可以原谅,可是你让她们碰你
钟礼清的话还没说完,白忱急忙解释:只是拍照那一下而已,回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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