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着,宝宝们不可以欺负爸爸,爸爸小时候也和你们一样,没有爸爸疼,他连妈妈都没有,你们是不是该对爸爸好一点。
安安和乐乐狐疑的探出头,悄悄看了眼白忱。
白忱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可不想被两个还不到他腰高的小东西同qíng。
安安一张小脸臭臭的,别扭的转过头:可是安安乐乐,没有这么坏。
在他们的认知里,白忱不苟言笑,动不动就会恐吓威胁他们,还会抢走妈妈,真的一点不可爱。他们可从不抢别人的东西,也不会对谁成天都凶巴巴的。
乐乐听哥哥这么说,也一个劲点着小脑袋符合:对对,乐乐每天都笑哦,小美都不笑。
钟礼清这才发现这事的确不好办,两个孩子对白忱的抵触很明显,而且白忱真是连怎么和孩子相处都不清楚。
钟礼清抚了抚孩子们的脑袋,微微抬头看白忱。
白忱表qíng淡漠,双手cha-在裤兜里,嘴角露出冷笑:我又不是傻子,为什么要成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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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礼清一个人给孩子们洗完澡,又一个个哄睡着,孩子们闭着眼睛呼呼大睡时,她已经累得完全不想动了。舟车劳顿一整天,和白忱的关系也从僵化转为柔和,虽然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