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沉了脸。
只有姚尧好像没听懂,笑着打圆场:肖队朋友多,自然应酬也多一些。
肖禾看了眼姚尧,姚尧嘴角带着单纯的笑,一张朝气蓬勃的脸上也善良无害,这张脸像极了肖牧,难怪母亲会这么喜欢她。
他倒是依言坐了过去,手臂搭在沙发上,微抿唇角看着电视不搭腔。
两个女人自顾自聊着,好不容易安静下来,肖母拍了拍肖禾的手背:怎么绷着个脸,姚尧好不容易来一次。
肖禾嘴角勾起,嘲讽的语气毫不掩饰:不是昨天才来过,队里现在这么闲?
姚尧方才的笑意都僵在脸上,讪讪地开始不自在:不、不是,我爸从云南带回一些普洱,我给阿姨送过来。
肖禾黝黑的眼底带了几分难言的威严,沉沉注视着她:那昨天呢,来做什么?
姚尧紧张的握了握手指,肖母看他这副咄咄bī人的架势,伸手推了推他:你gān什么?来看我不行吗?
肖禾眉心蹙得更深,狭长深邃的眸底生出冷肃的寒意,他坐姿挺拔笔挺,表qíng愈加严峻。
姚尧从未见过这样的肖禾,垂着眼不敢再说话,正好帮佣招呼开饭,几个人坐回餐桌旁,一顿饭却吃的味同嚼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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