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怔住,傻傻看着钟礼清。
钟礼清如姐姐般伸手抚了抚她的发顶:良欢,我以前也没法原谅白忱,他对我父亲和弟弟的伤害,我一刻也没法忘记。现在想起来,还是好恨。可是白忱也很可怜,他对我的爱,真是让我又心惊又心疼。与其彼此折磨,不如我来折磨他好了。
钟礼清说着竟然还露出调皮的姿态,冲林良欢吐了吐舌头。
林良欢会心笑道:我和你的qíng况,不太一样。
钟礼清脸上的笑也慢慢收敛,赞同的点了点头:对啊,所以你比我还痛苦无数倍,肖队也很痛苦。
林良欢缄默不语,过了会才低声说:其实我不恨他,以前还多少有些怨,现在什么都不剩了。一切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的,以前还有一个理由支撑我怨下去,现在,我怕自己会心软。等我办完一些事,我就带仔仔离开,这样或许对我们都好。
我刚回来你又要走?钟礼清瞪大眼,有些惊讶,更多的是不舍和唏嘘。
林良欢艰涩的笑了笑:肖禾也被我一路牵连至此,现在我们都不一样了,再回头,也不是当初的那副样子,分开,挺好的。
钟礼清还想说点什么,可是发现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肖禾和林良欢的僵局,无人能破,警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