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呼吸,看这样子大概真是被吓坏了。
钟孝勤去了趟卫生间回来,这才把事qíng的始末跟钟礼清说了一遍。钟礼清朝门口看去,还能瞥见姜成山局促不安的在门口走动。
她隐约有些明白之前白忱那复杂的眼神意味着什么了。
他在内疚、在害怕,还有紧张焦虑,大概是害怕她会为此迁怒于他?他之前就说过自己不自信,在他看来,钟礼清心目中最重要的只会是亲人孩子,而他,或许总在最后。
钟礼清想到这心里就更难受,看着孩子这副样子又很心疼,把安安抱进怀里轻声哄着:安安在害怕爸爸吗?
安安静了会,轻轻点头,小手软绵绵的揽得她很紧。
钟孝勤坐在一旁,心疼的摸了摸安安的脑袋:那是安安的爸爸,安安怎么可以怕他,那些都是坏人啊。
安安这才缓缓抬起头,澄澈的眼底闪烁着亮汪汪的湿意,一副心有余悸的可怜模样:他好凶,还打人,那个叔叔流了好多血。
钟孝勤费神的想了想,讪笑道:那不是血,是番茄汁。
话一出口,钟礼清和钟孝勤面面相觑,钟孝勤只顾着哄孩子,说出口后才觉得似乎有些不妥。
果然安安瞪着黢黑的眸子,一骨碌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