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深,细细窄窄的一道,只是和他紧实细腻的肌理相比,就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他当时很疼吧,她那时候真的是被父亲的死刺激得全无理智了,感觉好像紧绷的弦被bī到要断裂的那一刻,会做出什么,完全不受理智控制。
她来回抚摸着那刀口,心里也不由开始疼痛起来。
忽然手被攥住,他倏地睁开眼,磁xing低缓的男声在耳畔低低呢喃一句:你这么摸,我怎么睡的着?
林良欢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窘迫感,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也并未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于是理直气壮的转了话题:我只是看看伤口,别乱想。
肖禾黑沉的眼底,有未明的qíng愫,他沉沉俯视着她,忽然低下头攫住她粉嫩的唇瓣。
林良欢被他按在怀里,几乎喘不上气,唇舌间都是他火热激烈的侵略气息,他的舌尖拨-弄着她的,似乎要极力挑起她的qíng-yù。
林良欢扭动身躯,被他攥住的手却直接按在了他勃-起发硬的部位,如烙铁一般,热得吓人。
她唇齿间用力就咬了他一口,肖禾吃痛退了出来,目光更加湛黑深邃,林良欢面色发红,往后退开些许:你
我不乱来。他说着把她重新按回身下,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