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架,她不擅长应付这种局面,更不想白忱难过。
白忱握着她的手,将她带进自己怀里,直接让她坐在了大腿上。感觉到她全身紧绷,他宽厚的掌心轻轻摩挲着她的发丝,低沉的笑了笑:别紧张,我们需要沟通不是吗?
钟礼清便松懈下来,安静的看着他,注意到他眼底从未有过的坚韧坦然。
他细细看了她一会,这才开口:我想结束一部分生意,这个过程可能有点儿难,可是为了你和孩子我会尽力。
钟礼清当然知道他所谓的一部分生意指的什么,震惊的瞠大眼:你白忱会主动说起这个,实在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白忱的半壁江山都是不gān净的,她很早之前就知道,而且白忱野心之大,她从不指望他会为自己改变,所以四年前才会灰心离开。
白忱看她错愕的样子,微微扯了扯唇角:我不想你不开心,也不想安安乐乐将来和良欢一样。
钟礼清几乎说不出话,心里好像有无数暖流攒动着,可是还是免不了担心:那你呢?你舍得吗?
白忱沉沉吁了口气,脸上有些不确定,钟礼清被他的表qíng害得心脏一紧,却听他傻傻说道:结束这些生意,我可能会变成个穷鬼,你和孩子会嫌弃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