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混迹在那些健壮又结实的西方人当中,小时候的他身体并没有现在这么qiáng壮,他也不爱吃药,小孩子都怕苦,可是没人会哄他,没人会惯着他。
爸爸小时候也不爱吃药,可是爸爸没有爸爸妈妈,不吃药病只会更严重,严重的话,没人会照顾我。
面对白忱云淡风轻的回应,安安惊讶的瞪着黢黑的眸子:没有爸爸妈妈?怎么会没有爸爸妈妈呢,每个小孩子都该有爸爸妈妈才对啊。
白忱捏了捏他的小脸,低沉的嗯了一声。
他不打算和孩子解释自己复杂的成长背景,以前他以为这个背景理所应当的让他冷酷不懂感qíng,可是现在想来,一个人没有感qíng原来是那么可怕的事。
孩子们到现在都没喊过他一声爸爸,这已经足够他煎熬和失落了,若是两个小家伙和他一样,他简直不敢想象那样的生活。
安安仰着小脸看他,眼底有些不明的qíng愫流动:你好可怜,没有爸爸妈妈,小时候也没有朋友,你是怎么长大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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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忱便这么陪着儿子说了一晚上的废话,清晨安安的烧已经退了,白忱却累得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他之前一直在忙公司的事儿,连着熬了两个通宵,这会脑子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