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气息快得连说出的话都带了几分颤音:妈,一命偿一命?难道肖牧的不是命吗?
陆榆林在烟灰缸里缓缓捻着烟蹄,低垂的眉眼只能看到卷翘的睫毛微微裔动,眼底的qíng绪却一丝不露。
她缓缓站起身,沉沉看着面前气急败坏的女儿:你以为,这种道理能说服我吗?
对啊,怎么说服得了她?林良欢心里卷起铺天盖地的绝望,陆榆林怎么可能听得进去这种话,她的偏执比她还要厉害,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舒服她。
他在哪里?林良欢哑了嗓音。
陆榆林汲了一口气,往前迈开一步静静立在她身前:放心,他现在好得很。
我要见他。
陆榆林看着她微沉的颜色,挑起细眉:行,让你见他最后一面,好歹也夫妻一场。
林良欢喉咙涩得厉害,跟着陆榆林下楼时心脏都快爆开一样,脑子里好像有千万条刀锯在来回磨砺着,又疼又压抑。
陆榆林带着她去了地下室,光线暗得几乎看不清楚,只剩通风口投she进极少的光线,在最深处,她看见了绑住双手双脚,安静坐在椅登上的肖禾。
肖禾看到他时表qíng微怔,却唇角微抿并不说话。
林良欢仔细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