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疼,他不知道qiáng迫了她几次,她这才惊觉男人和女人间这么亲密的举动,原来如此可怖吓人,她体会不到一点点点快乐,更多的只是难堪和痛苦。
身后的男人掰开她两瓣臀-ròu,狠狠冲刺,终于在某一刻畅快淋漓的泄了出来。
钟礼清不再挣扎了,缓缓闭上眼,眼泪从眼角悄无声息的溢了出来。
一切结束了,结束的不只是这一夜噩梦,还有她对未来的一切美好希冀,她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件事可以当做不曾发生过,肖家是什么样的背景,怎么可能容忍一个不gān净的儿媳妇嫁进肖家。
她安静趴伏着,没有一点声响,若不是握住她柔软的手心还能感受到她微弱的心跳,白忱几乎要吓坏了。
他轻轻拂开她汗湿的发丝,沿着她细腻的颈项仔细亲吻着。
钟礼清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渍都混杂了恶心的气味,这男人明明禽shòu至极,却还做出这般温qíng的模样,究竟是装给谁看?
直到门铃被按响,他这才不qíng愿的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在开门前还仔细的用被单将她裹好。
钟礼清借着晨曦的余晕,这才看清他的模样,竟是昨晚酒会的男主人,她当时还感叹他用qíng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