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求求你,留下他好不好?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不会和你作对,不会忤逆你。
白忱眼神复杂的注视着她,将眼底的哀伤妥帖藏稳,生硬的拂开她无力的手指: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
钟礼清在那一刻对白忱的恨意又重新燃烧了起来,这段婚姻、这个男人,她真的不该报一点点幻想的。
那未成形的血脉从身体里流失,钟礼清活得更加像个傀儡。
她直接从他的房间搬了出去,才堪堪好转一点的氛围又彻底僵化下来,白忱知道自己似乎把她推得更远了,他心里着急焦躁,可是却找不到一个突破口来缓解这僵局。
钟礼清对他的态度更加冷淡,有时候面对面在楼梯上相遇,她视若无睹,好像他真的不存在一样。
遇到下雨天,他开车去接她,她明明看到他的车牌,却故意上了同事的车子。
这些白忱都在忍受着,直到那晚她参加同事的生日宴,他的怒气终于无法遏制的爆发了。
钟礼清很少会夜不归宿,那晚白忱一直坐在客厅里等着,时钟上的分针每走过一圈,他的怒气就更加深壑一分。
她回来时是被同事送回来的,男同事,很年轻。
白忱看着他搭在钟礼清肩上的手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