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坚定的看着钟岳林,这样的眼神钟岳林只在他上门提亲那次瞧见过,他靠在沙发里抽着烟,无声的打量面前的年轻人。
白忱第一次来就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个年轻人有着极深的城府和野心,他以前着实是看走了眼。
想到女儿这两年来或许遭遇的处境,他心里充满了自责,钟礼清太懂事听话,一直不想他担心,不知道咽下了多少委屈。
钟岳林摇了摇头,透过苍白的烟圈沉沉看着他: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她是真的有心避开你,不然不会连我们都不联系。
白忱眉心皱得更紧,jiāo叠的双手经脉毕现,他克制着,低声道:当我求你,她马上就要生了,一个人实在太危险。
他不信钟岳林他们不知qíng,钟礼清有多孝顺他是知道的,而且钟礼清放弃他的原因,不正是因为家人吗?
钟岳林无奈的捻了烟蒂,声音难得肃穆冷淡起来: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喝完这杯茶就离开吧。
钟岳林说完直接去了厨房忙碌,他现在在经营一家中国餐馆,生意不错,在这里也算慢慢安定下来,唯一的牵挂,便是不知所踪的钟礼清。
他们一家人落得这种地步,白忱或多或少都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