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我只能更加卖力的为他分担工作,适时的为他冲上一杯咖啡,或者在他累得如孩子般仰靠在办公椅上睡着时,为他调暗灯光,调好空调温度。
我甚至不敢给他披件衣服,因为这样太暧昧了。他不喜欢,我知道。
他将工作与生活划分得清清楚楚,他讨厌工作上与人牵扯不清,所以,如果我敢表露出半分对他有意思,我想,也是我离开他的时候了。
当我正为他的私生活痛着又为他的辛苦忙碌疼着的时候,有一天,我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他做这些,只是为了让一个人看到,他的爸爸老祝总。
原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和爸爸进行没有硝烟的战争而已。
他不làngqíng、不**。
他,有一份很执着也很痛苦的爱。
那天已经晚上十点,可他还在办公室里坐着。
他不走,我不能先走,这是他给我下的变态命令,不过我也的确不忍看他一个人辛苦忙碌。
能陪在他身边,怎样都好。
办公室里突然传来不小的响动。今天的哥哥很反常,平时他几乎从来不会将qíng绪带到公司来。
因为担心,我急急跑过去,没有敲门直接扭开了办公室的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