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她?
鹰长空没有回答,只是猛吸了几口烟,眉头打了好几个死结。
什么时候出发?
啊?
我问你什么时候出发救人,耳朵聋了是吧?再装聋作哑,马上出去给我跑二十圈!
一拳头,狠狠地打在了傅培刚的胸口,疼得他踉跄后退,但还是迅速地站出标准的军姿。
报告!明天一早出发去A市,明天晚上行动救人!但是具体的行动计划,还要实地考察过才能完全定下来。完毕!
傅培刚那个委屈啊:我这不是没反应过来嘛,刚刚还说什么这是妇联的工作。现在又恨不得cha一双翅膀就飞去救人,怎么回事?
鹰长空转了个身,朝他摆摆手。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队长?
队长这是答应了吗?可是为什么呀?
不该问的什么都不要问,滚!
一个飞毛腿,直扫傅培刚的脚下。吓得他抬脚就走,拍拍胸口,心想:今晚队长有古怪!
夜更深,也更加寂静。万籁俱寂之时,最易忆起往昔。
鹰长空掐掉手里的烟卷,将自己整个人甩到地上,双臂jiāo叉枕在脑后躺下。
天色昏暗,月光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