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要是再不幸一点,也许就活不成了。如果连命都没了,还谈什么伤还是痛?
若水发出一声抽泣,踮起脚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
鹰长空便真的不再说,只是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任若水在他的怀抱里,放肆地哭,发泄那些压抑着她的沉重。
鹰长空这才发现,她真的很小。身高只到他的胸口,加上又纤瘦,抱在怀里就像抱一个孩子。越是用手臂丈量着,就越是心疼她。
许久许久,若水才慢慢地停止哭泣。但还是将脸埋在他的胸前,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鹰长空抬起她的脸,看着那长睫上晶莹的眼泪。抬手,摘取。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唇瓣。
若水怔了一下,随即放松身体,放任他攻城掠池。在他的气息包围中,仿佛过往的一切不好都能就此远去。
两个人正吻得如痴如醉,难分难舍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从外面打开来。
若水,你没事吧?
☆、011老婆,我不是狗
原来谭佩诗听到若水喊流氓,后来虽然没有再喊,但房间一直传出声音,隐约还有若水的哭声。
虽然被傅培刚拖回房间,但越想越不对劲。心里一着急,直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