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卷起来的。她喜欢开着空调很冷,然后盖着被子的感觉。这不是个好习惯,但是她改不了。
鹰长空逮住她又是一个吻。没事,我们经常在森林里过夜,就这么往树上一靠就是一夜。
若水笑了笑,心里却是有些疼。她知道当兵不容易,但直到看到他身上的那些伤,她才知道有多不容易。可你在他们脸上看到的,永远都是笑容。
那你早点睡。
大着胆子,若水第一次亲了他的脸。然后火烧屁股似的道了一声晚安,飞快地窜到g上,放下蚊帐。
鹰长空摸着自己的脸,半天之后呵呵傻笑几声,躺了下来。
这一夜,两个人都睡得很踏实很香。
军人的生物钟是雷打不动的,所以鹰长空起来的时候,若水还睡得香甜。掀了蚊帐,看着她恬静的睡颜,自然不忍心打扰。于是悄无声息地出了房间,晨练去了。
傅培刚自然也起来了。两个男人挤在浴室里,你取笑我一下,我挤兑你一句,倒也热闹。
怎么样?弟妹把你训练成犬科动物了吗?要不回去给兄弟们展示展示?
鹰长空用肘子顶了顶傅培刚的胸口,睨着眼问道。
傅培刚一口牙膏泡泡,咧着呀笑,含一口水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