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水紧绷的神经这才松了下来,却又羞红了脸。尴尬地动着身体,想挣开他的上臂。
嘘,不要动,让我抱抱。男人蹭了蹭她的颈子,低声道。灼热的呼吸就喷在她的颈边,让本来就羞红的脸越发红得滴血一般。
若水僵着身体靠在他的怀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鹰长空突然低低地笑起来,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若水,你想把自己给憋坏吗?
若水羞得低下头去,只差把脸埋进胸口里。却被鹰长空转了个身,将脸挖出来。一低头,便吻住她娇嫩的唇瓣。
咳咳咳
两个人还没进入状态呢,一阵子假咳声就响了起来。
若水是羞得想躲起来,而鹰长空是气得想把谭佩诗吊起来打一顿。这女人跟他犯冲,总是坏他的好事。
队长你别瞪我,我怕怕啊!那个这可不怪我,你要吃我们家若水的豆腐,那也得回房间去把门关起来是不是?一大早的,我还要洗漱呢。
佩诗!若水喊一声,红着脸就跑出了厨房。
鹰长空看自己老婆都跑了,瞪了谭佩诗一眼,急忙跟了出去。
眨眼间,厨房就只剩下了谭佩诗一个人。耸耸肩,坏坏笑。哼,谁让队长害得她昨晚被傅培刚收拾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