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就一直不肯接他的电话。偏偏这几天部队有新任务需要部署,他抽不出时间去见她。
思及此,鹰长空狠狠地吸了几口烟,眉头拧得跟麻花似的。
队长,你找我?
傅培刚一路跑过来,不意外地看到队长又成烟囱了。他听老婆说,这两天若水好像心qíng不好,队长估计又为这个猛抽烟了。
坐吧,杵那当电线杆呢?鹰长空拍了一下身边的位置,粗声粗气地吼。
傅培刚见惯不怪,一屁股坐了下来。随手扯了一根糙,往嘴里一塞,叼着。
鹰长空把烟递给他,他没要。怎么,戒了?
我老婆不让我多抽,否则罚我睡地板,嘿嘿。其实诗诗的原话是,他要不介意,她以后就不生孩子了。为了儿子,傅培刚得学着戒烟,不是实在忍不了,他一般都不抽。
鹰长空抬脚就踹。兔崽子,搁我这显摆呢,是吧?
他心qíng正烦着呢,这家伙居然跟他晒幸福,皮痒痒了!
傅培刚躲过了他的飞毛腿,又颠颠地爬回来。队长,我说你就直接把若水给拿下,也省得这样揪心揪肺的抽烟。女人就那样,你把她拿下了,就什么都好办!
鹰长空睨他一眼。敢qíng你当初就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