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的爹是个杀人犯,妈妈是个jì女。你的曾爷爷是个将军,她是死活不让我娶雅娴。我没有顶住压力,娶了你曾爷爷帮我安排的女子,也就是你奶奶。在我结婚前一天,雅娴找到我,我们有了那一层关系。在我们结婚的当天,雅娴割腕自杀了
又沉默了许久,老人家才又开口,声音有些不对。
鹰长空知道,他一定哭了。他那钢铁一样坚硬的爷爷,在忆起往日的爱人时,哭了。这份爱历经岁月,终于成了他心底一个巨大的伤口,一个dòng。
婚后,我对你奶奶非常的冷淡。就连她怀了你父亲,我也对她没有多少关心。在生下你父亲后,她得了产后忧郁症,一直郁郁寡欢,终于患了重病,不治而亡。你奶奶去世之后,我一直没有续弦,因为我觉得自己配不起任何一个女人,只配孤独终老。我甚至,都不敢想起她们
鹰长空默默地听着,没有出声。他知道,爷爷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听众。他把这些事qíng压在心里太久太久了,也压得他太累太累了,他想要宣泄。那个雅娴和奶奶用她们的生命铸就了一座山,就这么压在了爷爷的心口上,压了几十年。
一直以来,爷爷在鹰长空的心里,就是一座大山一样的存在。他刚毅挺拔,铁骨铮铮。他怎么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