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马在街市上飚飞,没多久,停下来。
傅培刚下车一看,这是本市最大的武术馆。他知道,今天肯定要被队长揍个半死。但也只是苦笑一笑,跟着进去了。
两个小时之后,鹰长空和傅培刚躺在地上,一起喘气。
傅培刚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就害怕。脸也肿得厉害,像个猪头。
再看看鹰长空,虽然好了一些,但也挂彩了。傅培刚可没有客气,拼足了劲。两个人就跟两头野shòu似的,旁边围观的人从开始的喝彩到后来已经有些不敢看了,生怕等下要打出人命来。但又忍不住看,直到他们不打了,才慢慢地散开。
队长,心里舒服些了吗?傅培刚喘着气问,脸上的伤让他说话都疼。
鹰长空闭着眼睛,不吭声。
过了很久,傅培刚都以为他已经睡着了,他又突然开口了。
刚子,我是不是很没用?他的语气淡淡的,好像没有任何qíng绪起伏。
但是傅培刚知道,他心里很自责,很内疚。没有。这不过是运气问题,与能力无关。队长幸运地遇到了若水这样的好女孩,可惜恨不相逢未嫁时,只能怪命运弄人。
鹰长空勾着嘴角,苦笑。我一直以为,我运气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