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苍唯我心里的宝,而自己不过是泄yù的工具。
慢慢地,如明月的眼眶有些湿润了。她急忙控制住qíng绪,不能让自己真的哭出来。哪怕是轻轻地抽抽鼻子,苍唯我也会醒的。
漫漫长夜,总不成眠。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如明月刚刚睡着。就被突然压上来的男人给惊醒了,她怔忪了好一会。听到他嘴里喊着若水,就知道他又梦到幸若水了。
如明月苦涩一笑,却还是放松身体,承受着他的无qíng。那种鲜辣的疼痛,在深夜里特别的清晰。
她伸手摸摸左胸,仿佛那里也疼了起来。
闭上眼,她抱住他的脖子攀在他身上。眼角,滑落一滴泪。而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只怕永远也不会知道。即便知道了,也不会在乎。她于他,不过是发泄**的工具罢了。
她不是早知道了吗?可为何还是疼得这样厉害?
遥远的Z市。
没有若水不时地聊聊天,傅培刚又不能经常回家,谭佩诗的日子就难熬了。尤其是想起自己没阻止若水去接福安才导致她失踪,每每自责得挠心挠肺的难受。
于是,过了年,她就给自己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家小公告公司,做策划经理。工作有些小忙,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