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打击来得太突然也太沉重,她一下子被打倒了。她不止没有清醒过来,反而开始发高烧,高烧持久不退。医生都担心她的脑子会烧出问题来。
她似乎将自己囚禁在了自己的梦里,不愿意醒来。不断地发出呓语,但怎么也不肯恢复意识。医生说她给自己下了自我暗示,不肯醒来。长久下去,会有xing命之危。
谭佩诗母女都急坏了。谭佩诗每天都在她耳边说一些鼓励的话,希望她能够听到,能够重新唤起她对生活的希望。
她说得口gān舌燥,声音地嘶哑了,g上的人还是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幸好第三天,幸若水慢慢退烧了。到了下午,她就醒过来了。佩诗,我想去看看长空的墓地。
她的声音嘶哑,低得几近听不见。
好。等你出院了,我们就去。谭佩诗摸摸她的脸,忍着眼里的液体。若水身体很虚,她不能再惹她哭了。
幸若水眼神还有些涣散,神qíng呆滞。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那就要看你自己了。你把心放宽,好好地睡觉吃饭,很快就能出院了。只是,这心如何放宽,她却是不知道的。事实上,她觉得自己的心早就空了。那么宽与窄,还有什么不同?
幸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