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楼下,然后一秒也不停地倒车冲出去,直奔自己楼下。
跳下悍马,三步作两步冲上楼去。拿出钥匙,打开门的一刹那,表qíng就僵在脸上。空dàngdàng的家,有一股长久没住人的霉味。
他砰一声关上门,转身飞下楼,又跳进了悍马里。
刚想跟他打招呼的邻居,愕然地看着他跳进车里飞驰而去。
谭佩诗刚刚下班回来,整个人瘫软在沙发里。公司刚刚上轨道,要处理的事qíng太多。要不停地找客户,把公司支撑起来。她觉得都要累垮了。
而她心里,傅培刚离去的伤还没有好,若水又不见人了。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让她瘦得皮包骨。可是她又不想休息,因为一停下来,脑子就会想傅培刚想若水,更加煎熬。
门外急促的脚步声,谭佩诗下意识地坐起来。随即,又苦笑着靠了回去。傅培刚回家时,就是这种急切的脚步声,很好认的。
她还没收回苦涩的笑容,就听到锁被打开的声音。她吓得顿时浑身一震,难道是贼?她急忙站起来,像找一个东西当武器。可惜,她还没找到合适的东西,门就已经被推开了。
她惊慌地回过头,却在看到进来的人那脸那身材时,愕然地张大嘴巴,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