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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大学的时候,一帮学生娃聚会。学校附近有那种五块钱一个菜,饭管饱的小餐馆。于是一帮人浩浩dàngdàng地坐下来,点了几个菜,却吃掉了人家好几锅饭,老板都想哭了。
有一次她跟佩诗刚好去一个小餐馆吃饭,恰好碰到老板求几个男生说:几位大哥,算我求你们了,你们去别家吃吧。就你们那饭量,我都亏死了!我也是小本生意,你就放过我吧。
她和佩诗差点没把肚子给笑疼了。很久之后想起那一幕,仍忍不住笑得满地打滚。
怎么了?上校以为自己脸上沾到东西了,摸来摸去,很gān净呀。伸手,就捏住媳妇儿的小鼻子。笑什么,从实招来!
幸若水拿掉他的手,笑得乐不可支。好一会才停下来,含含糊糊地把话给说了:我在想,要是每个客人都跟咱们一样,这老板非得躲起来盖被子哭死不可!
鹰上校想到那画面,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抬手,爱怜地捏捏媳妇儿的脸蛋。就你多古怪的想法。
幸若水又笑着,含含糊糊把当年的事qíng给说了。
鹰上校也被逗得止不住笑,惩罚似的捏着媳妇儿的小脸蛋。话说,虽然雨淋日晒这么久,媳妇儿的肌肤还是这么的滑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