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检查完出来,两个人已经不见了。
当天晚上,鹰上校并没有回家。
幸若水一切的准备,都没有派上用场。虽然相信他,但还是希望能够知道真相,这是每个人共同的心理。
鹰长空扶着袁梦在病g上躺下来。这几年,她的身体耗损得厉害,早已经落下了一身的病痛。
袁梦躺下来,舒了一口气,虚弱地笑了笑说:你回去吧,我没什么事。这都是老毛病了,没什么大碍的。
鹰长空看着她削瘦的脸,觉得自己心里像是被刀扎一样的疼痛。他虽然已经想办法都打点好了,但那里毕竟是监狱,环境不好。她当时身体就弱,折腾了这几年,更是残破不堪。
鹰长空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骨节高高地凸起。当年那种恨不得杀人的感觉,直到此刻还如此的鲜明。
然后,他缓缓地放松了表qíng。别说话,你睡一觉,醒来就好多了。我找了人照顾你,你放心吧。
好。她笑笑,闭上了眼睛。面色苍白,面容憔悴,眼底一片青黑。
鹰长空在她窗前站了许久,才叮嘱了看顾她的人一番,大步地离开了。
出了医院,他开车直奔,一直开到郊外的一片树林,才停下来。跳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