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痕迹地皱了皱。
难道我不比你那破电脑好看吗?古筝有些口不择言,她朝他扑过去,死死地抱住他的腰。看我一眼就这么委屈?我不好看吗?
鹰长空抓住她的手腕,拉开她。
古筝倏地一扯腰间的带子,真丝睡袍掉下去,在地上形成黑色的圆圈。睡裙下的身体一丝不挂,突兀有致地呈现在鹰长空的视野之内。
鹰长空视线往门口那边一扫,闪身过去一把将被子扯起来往她脸上一甩,扯着她转了几圈,用被子将她整个捆住。手臂一用力,像拎东西一样把她拎进去,抛到g上。
你、你这个木头!你根本不是男人,你一定是不举,你一定是不行!古筝被困在里面动弹不得,大声地叫起来。这种送到嘴边别人还不屑的事qíng,对她是耻rǔ的打击!
对于这种男人最受不了的话,鹰长空没什么反应。这句话只有来自幸若水,对他才会有意义。其他的女人说出来,不过是废话罢了。
门砰一声关上,古筝在里面骂了半天,没得到任何的回应。最后累极了,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因为手脚一直维持同一个姿势,古筝整个身体都有些僵硬,手脚尤甚。
鹰长空,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古筝张牙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