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紧紧地将她的身体按向自己,多想把她揉在自己的骨血里,一分一秒也不要分开。
良久,他才松开她的唇。两个人额头相贴,微微喘息。
幸若水平复了呼吸,一口咬在他的鼻子上,斥责道:我要给小家伙做包子,你赶紧出去,不许进来捣乱!
鹰长空将她的身体转过去,依旧牢牢地霸着她的腰肢。你继续做你的包子,我继续抱我的媳妇儿。
可是你这样会让我很困扰耶?
不会的。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在你身体里呆过,而且不止一次啊。
流氓,色láng!
一个专注地做早餐,一个没事骚扰一番闹腾一下。于外人看来,温馨动人。于他们自己,闹着闹着,感伤的qíng绪就淡了。
袁梦也早起来了,在厨房门口看到他们,又悄悄地回房间去了。
因为袁梦来了之后,早餐都是袁梦做的。小家伙洗漱之后跑下来,就会颠颠小ròu脚跑进厨房来,一边跑一边奶奶地喊妈妈,妈妈,响亮的声音带来了早晨的热闹。
今天,也照样不例外。
鹰福安小朋友大声地喊着妈妈颠颠地跑进来,一看到鹰长空和幸若水傻眼了。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