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了解,一看就知道她有事了。拖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发生什么事qíng了?
幸若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qíng了,我自己还糊里糊涂的。说来说去,还是古筝那个恶心的女人。她为了得到长空,居然设计陷害他。刚刚还找上门来向我示威,要我离开。你说,这世界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我、我我好想揍她一顿!
她气呼呼地做着捶死她的动作。
以谭佩诗对她的了解,若水是那种如果不是特别过分,她都能平心静气的人。照此看来,这个古筝肯定是个变态女人!别气,为一个变态气就不值得了。
我忍不住。幸若水用力地吐了一口气。就像有一团气淤积在胸口似的,特别难受。她又联系不上上校,心里本来就着急。
谭佩诗搂住她的肩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歇一会,歇一会就不气了。吃午饭了没有?
没有。幸若水在她肩窝里蹭了蹭,瓮声瓮气地回了两个字。
这明显是在撒娇,谭佩诗笑了笑。跟个孩子似的,还饭都不吃了。你看会电视,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幸若水这才急了。不要。你还在坐月子呢,赶紧回g上去躺着。陪我说说话,过一会就好了。
那你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