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离开了,幸若水觉得自己整个人有点虚脱的感觉。她马上拨了上校的电话,能接通,但无人接听。连打了数次,还是一样的qíng况。
幸若水走回沙发上坐下来,一时脑子有些乱。她不断地深呼吸,想冷静下来,将思绪理清楚。就在这时,电话又响了。她以为是长空,惊喜地拿起来,却发现不是。喂?
宝贝儿,听说你遇到麻烦了。怎么样,没事吧?野láng的声音从那端传来,难得的没了平常的痞气。
幸若水有种总算找到亲人可依靠的感觉,也找到了一个出口。你消息真灵通。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现在都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感觉自己就像网上说的,躺着也中枪。
那端一阵低笑,末了问:宝贝儿,你相信你的男人吗?
当然。他那人正直过了头,根本不屑做这种事qíng。她不用问都可以肯定,上校绝对不会做这种事qíng的。其实,她最先想到的是古筝在搞鬼。
野láng再次低低地笑,声音磁xing,有种安抚作用。那就什么都不要想,日子照常过。好吃好睡好玩,那才能身体好。要不我去Z市陪你?免费的,不收钱哦。陪睡也没问题哦。
这后面那两句,已经恢复到平常的痞